又是早朝,沈清困意未醒,听着文官对骂暗讽,就像是在上文综早八;不如武官直接问候你妈,坐在凤位在线吃瓜。文官滔滔不绝,沈清眼皮越来越沉,已经到了最困之时,游离着眼珠,假装巡视,突然眼前一亮,瞧着那不起眼的角落,不正是那两月未归带娃跑路的自家郎婿嘛。沈清赶紧出声止住这场纷争,“各位爱卿,吾觉得此事应从长计议,最好明日再议,退朝吧。”女帝顽皮,看起来吊儿郎当,实则自有一套手法,新创男学,开设新职,如今朝廷之上,不仅仅是清一色的女官,还有少数新即的男官。其中,最值得一提的就是那位御史大人,顾司安了。“我知道,不就是一土匪头子嘛?”“胡说,明明是都城边防寨主!”“我怎么记得是女帝的外室?”“呸,人家可是正正经经的侍君。”坐上女子不悦,当即拍了桌上那块醒木,“你们是说书的还是我呀!”“……”要说这顾司安呐,深猷远计,一手烂牌是打出了王炸的气势,谁人不想成为他那样德艺双馨的人,一张巧嘴,能言巧辩,说熄了好几场边境之犯就要开打的战火,化解了几次南北区域之争。现如今,这督察御史之位是一步一个脚印,稳打稳实的坐上去的呀,已经凤凰国学习男子榜第二了!“那第一是谁?”“废话,当然是贤良淑德的君后呀!”最要说的,就是顾大人与女帝之间的爱恨情仇……沈清夹菜的手一顿,红烧狮子头咕噜噜滚到桌面之上,可惜;还没过三秒,可捡!!顾司安捻筷,制住她跃跃欲试的筷子,重新替她夹了一块放置碗中。金銮殿中,朝后的人群还未散去,沈清直接从凤位上匆匆下来,一把抓住逃之夭夭的顾司安,勾肩搭背一气呵成。“日理万机的顾大人~终于舍得回家了,让我等的好苦呀~”文武百官见怪不怪,这几年,已经足够适应了,唯有新来的几位官员,遮面避嫌。“陛下,您先放手,大庭广众之下,拉拉扯扯,成何体统。”“顾大人,少学蓝蓝那套,你不适合。”藏在宽袖里的手已经摸到更深处去了。顾司安掐住胳膊,及时制止,“噢?那陛下这两月,是和谁一起度过的?是诸君后下棋?还是司徒侧君赛马?又或者是时侍君养花?还是跟暗卫玩躲猫猫?”以及新的莺莺燕燕。果然呐,果然,眼线清的还不够彻底。“那你怎么不说我在你那华清苑暗自伤神,独守空房呢?”沈清抽出没得逞的手,踮起脚尖凑到他面前,委屈的小脸皱成一团。顾司安强忍笑意,假装没看到,别过脸去,故意扬长声调,阴阳怪气的啊了一声,“那可能是那个眼线刚好被陛下发现,清理掉了吧。”好好好,现在吵也吵不赢了。沈清气急败坏,猛的一推,“顾司安!!”适可而止,顾司安轻声唤道:“妻主……”两人刚踏进华清苑的门槛就不管不顾的亲在了一起,逼得下人避闪不及,强行投喂。一路缠绵至卧室,炙热的吻,失控的身体,奔腾而出的欲望,滚到床上已经是两个光溜溜的人,强势的啃咬唇瓣,侵入口中悱恻,舌尖萦绕伴舞,顾司安要逃,却被对方桎梏住后脑,继续深吻,逐渐昏沉才松了嘴。“哈……哈陛下这是要吃了我?……呃……”“嗯?不是顾大人太饥渴嘛?”沈清的手蓄势待发,掰开臀肉就是湿润泥泞的小穴,不用瞧都知道,此刻正在卖力的收缩,勾引着揉捏肉瓣的玉手,沾一手粘液。“这次不行,昨天刚做的指甲,顾大人自己来吧……”沈清松开他发热的身体,指尖凤仙花染红的微红,跟顾司安胸前凸起粉点并无太大差别。“呃…哈……我去寻脂膏来……”顾司安压不下身体盛火,等不及了,他立刻就想要沈清立马进到他身体。见他起身,沈清拉住他要走的手,挑眉笑道,“不行,顾大人要自食其力噢……”目光反复打量他赤裸的身体。笑意盈盈的眼神在说,就这样?跑出去?找玉竹膏?还是叫人送过来,看你这么急不可耐的模样?失策!就应该下朝赶紧跑的。见人愣住了,沈清心中咆哮,报复成功!她将人拉回来,搂紧在怀,温热的鼻息扑在白皙的后脖颈,很快就泛起红氲,指尖围着红豆打转,一圈一圈,她凑近去嗅藏在秀发间的清香,陶醉其中。薄软的唇挑逗着耳根,若有若无的碰触,酥麻感从背后逐渐攀延而上,后颈一僵。她趁机开口,又轻又沉的声音诱道,“天资聪明的顾大人……不可能…没学会我手指插进穴里的姿势……”她带着顾司安的手,牵引到穴口,轻点他的指尖,催促着快些进去。吻一下又一下落在后颈,鼓励式的夸他小有成就,已经是第三根了。顾司安身子软了,背也挺不直了,彻底倚在她怀里,大张着腿,穴口呲呲冒水不说,还淫荡的吞吐着自己的手指头。“呃……可以了……进来吧……”顾司安转头回看,黑色清澈的眼眸已经像湖面笼罩的水雾朦胧,模糊的就要化开一样,脸上迷离的潮红望向她。沈清胸口跌宕起伏气息愈发粗糙难耐,强压着欲火,轻柔发顶,在他额头落下一吻,开口询问道:“怕疼嘛?”顾司安脑子烧的运转不过来,慢慢悠悠好久,才答道:“……嗬呃……怕……”“那就再加一根……”她放平顾司安,任由他大张着腿,扭捏着身子摩挲在床,这可不是个好角度,她爬去床尾,斜靠身子观赏起来。玲珑透亮的粘液粘连着指缝,又搅弄回穴,小口外层的薄皮依依不舍的挽留,幽径里如饥似渴的吞咽,胯前挺立绷直的玉茎势必破功,强撑着要到最好的面前,喷射出来。“不让!”“…别……别弄了……我还不想……”顾司安扭着胯,像迎合又像躲闪,声音越拔越高,他从不掩饰自己的欢愉时的呻吟。第一次“献身”过后,第二天整个寨子的人都在用钦佩的眼光看沈清。女帝好腰!好强!好持久!!“这可由不得你。”沈清的手紧跟其后,就是不让这小东西跑出五指山。从上至下顺,一下顾司安腰就悬在了半空,脚跟抵住床单往上跑,平坦的小腹薄薄一层肚皮,两侧凸起的胯骨格外明显。“这是又没好好吃饭?瘦了。”“呃…没…没有…每一顿都吃了……”“那怎么瘦了?”握住玉茎的手开始用掌心摩挲最敏感的顶端,这激起顾司安最强烈的反应。“嗯、别…别再弄了……啊…”他身子往下一沉,果然逃脱开了,可是他忘了穴里还含在手指,冷不防深吞了一下,立刻反弹回来,重新被拿捏住了命门。“快说!”回归的掌心揉搓的更狠,在威逼之下,全都泄了出来。“嗯,嗬……因为太想妻主了…啊啊——!”他四肢瘫软在床,腰腹细不可查的抖缩,胯前的玉茎吐出白浊,回味着前后齐上的余味,臀中蜜穴抽搐着吐吸,跟脸上那张喘气的小嘴,同频共振。沈清大喜,直接拿起茶几上的茶壶对饮,辛辣的口感从口腔一直迈入到胃部,火辣辣的烧灼感更添一把猛火。怎么茶壶里灌的是酒?看来那个漂亮的酒壶,被带回来的小家伙一眼相中,偷换了哪去装蛐蛐了。这可真是坑爹的一把好手。沈清拉起软着身子的顾司安,酒水从这张嘴渡了过去,顾司安喉间先是错愕的灼烫,后而逐渐变得绵软,光滑,香气馥郁。两人鼻息滚烫,错开时银丝般千,对视的眼只中熊熊大火,短暂的分别后更深入的吻,沈清将阴痉抵在急躁的穴口,直插到底,怀中紧绷过后,是贴伏,是沉沦。埋在胸间尽情吮吸他的柔滑的胸,扬起的脖颈垂顺的秀发,摇晃的身体,摇摆扭动的细腰,势必要将穴中之物吞得更深。“啊…妻主……好舒服……嗯……”阴痉在穴中疯狂搅动,撞在灵魂最深处,不满足,谁也不满足,要揉进对方身体,彼此融合交织,彻底属于彼此。“呃…顾大人…你小心点腰呀……”沈清要被他疯狂的举止,缴械在其中,这可不太妙。可是太爽了,他浑身发烫,似有说不清的思念,全都在用下面那张嘴倾诉。“嗯…不…不疼……疼也值得……呃…妻主再进来点……”顾司安掰开臀肉,腿张得更开,腰压的更沉,这样真的到底了。“顾大人…我已经撞到你宫胞了…是要再替我生一个孩子吗…”沈清看着坐在自己胯上,大肆摇曳身姿的顾司安,嘴角是亲不自禁从未放下的笑意。顾司安摇摇头,喘着粗气说:“不……不生…疼…有阿念一个就够了……”“我也是,一个就够了……”她揽腰将人压回身下,当年顾司安胯下不止的鲜血还历历在目,她不舍得。细腿紧扣在沈清腰上,试图让镶嵌更紧,伴着激烈的撞击,他挺起胸腹,手不断扒自己胸口,明明什么都没穿,再脱也没用。“哈…哈……怎么办……我好热…要死了……”顾司安无措的高声大喊,浴火就要将他焚烧殆尽。热的是心,烧的是魂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