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你提起她的名字时,眼里带的那种笑意,那种光,我就断定你一定是喜欢她的!而且喜欢得还不轻!”赫连昌军心道,并面上笑得像一只老狐狸。

    他早就准备好了怎么说:“向先生,实在是抱歉!虞依琳小姐今天恐怕是过不来了!”

    “你说什么?!”向南飞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。

    “是……是虞依琳小姐今天来不了了!”见对方突然变了脸色,赫连昌军被吓得有些结巴地说。

    “不是!赵灿不是出去吆喝了吗!只要他吆喝够了一百声他是赵灿,虞依琳才肯出现!

    她已经到这儿了,但躲起来了!”向南飞说。

    赫连昌军眼珠子转了转,思维快速运转着,说:“向先生,您不要生气!有关虞依琳的事儿咱们稍后再说!

    现在,我有一份大礼要送给您!”

    “什么大礼?”向南飞随口一问。

    像他这种人,真的不将什么大礼放在心上。别企图用什么物质大礼博得他的惊喜。

    只因为他这种身份的人,什么样的大场面,什么样的贵重东西没有见过呢!他可是放眼天下,将来收揽江山的人。

    现在的他,一门心思的只想看见虞依琳。

    虞依琳,好像正在逐渐成为他的精神毒药。而真正能将不愁吃喝不愁衣住的富人击杀的,是精神上。

    赫连昌军笑着说:“保证您见了会喜欢!

    我们之所以这么做,一来确实为了博得您的欢心,二来是担心您父亲的生命安危!”

    向南飞被说得有些迷糊:“怎么还扯上我的父亲了!你知道我的父亲是谁吗?”

    赫连昌军继续笑得像一头老狐狸,说:“我不知道您的父亲是谁!也不用知道!我们只是针对您的父亲,至于您的父亲是谁我们就不管了!”

    他无疑说得很虚伪。

    “到底怎么个意思?”向南飞说。

    赫连昌军说:“您不是已经发过毒誓了吗!发的是:如果在三天之内不割掉江悦的舌头,和将她的嘴巴给缝上一百针,您的爸爸就会在三天之后死亡!”

    向南飞说:“那不是我发的毒誓!我是被发毒誓的!是江悦这样说的!”

    赫连昌军说:“这江悦可真不是一个东西!她这是在诅咒您!更为具体的说,她这是在诅咒您的父亲呢!

    这该死的长得像一颗巨/大老鼠屎一样的妇女嘴巴可真够歹毒的!我恨不得杀了她!”

    他的模样说得十足的愤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