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要胡说!这地下怎么会有人呢!”铁无伤只得外强中干道。

    他尽量不让自己表现得心虚。

    震惊和害怕之余,自然无法理解这个舒致远到底是怎么回事!

    他听着那个声音,就像舒致远的声音。

    难道他还没死?不可能!

    “没有人吗?我刚才听见有人在地下说话了啊!”压路机司机分外恐惧道。

    这事不能细想!未免头皮发麻。

    “说什么话了?”

    “他说了一句卧槽!”

    “哥!你有点儿常识好不好!这下面的土壤被压得这么结实!坚硬如铁!

    你说这地下怎么会有人呢?”铁无伤说。

    “我的意思是,下面是不是有死尸?”压路机司机脊背发凉道。

    “怎么会有死尸呢!就算有死尸,死尸会说话吗?”铁无伤说。

    “死尸如果死得冤!他的冤魂就会说话!”司机说。

    “胡扯!你这就是迷信了!你都迷信了,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了!既然你压完了,没事你就走!”铁无伤说。

    压路机司机想了想,觉得这事也只能用迷信来解释了!属于闹鬼!

    遇上这事,谁也没有办法!只能烧烧香,烧点儿纸钱,找个大师为自己驱驱邪了!只能说自己晦气!

    “兄弟!多注意一下吧!你家院内的这块地不干净!得弄东西镇一下!”他说罢,便驾驶着压路机走了。

    纵然光天化日下,铁无伤不敢自己一个人在这里站着了。

    又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,快步钻进瓦房找自己的父亲了。

    他觉得还是老人家拿主意。因为老人家懂得多。

    “爸!这怎么办?”他又跪在病榻前,握着床上之人的手。

    父亲的手,无论什么时候,只要能握得住,永远给人以牢靠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床上之人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