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听到这里后,贾珍贾赦滔天的怨气可谓是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地方。

    贾赦愤恨说道。

    “之前我就听琏儿说了,那个顾廷炜一直拖着后腿,到底这件事还是坏在了他的手上。”

    “母亲,这次咱们一定要来个狠的,咱们宁荣二府都死了嫡长子,他们宁远侯府也别想消停。”

    贾老太太见状点了点头说道。

    “你们放心吧,咱们贾家人的血不能白流,明日我就去求见北静郡王,先拿宁远侯算账,等时机成熟了,贾珏这个小畜生也休想安生。”

    几人达成一致后,这才各自散去。

    宁远侯府正堂内,此时宁远侯顾堰开正心烦意乱的坐在堂中,一旁宁远侯的续弦小秦氏哭哭啼啼个不停。

    “老爷,您得想办法救救廷炜啊,他在诏狱里怎么受得了这种苦刑啊。”

    “这冠军侯下手也太狠了吧,上来就四十军棍啊,打完了还不算,把人直接送诏狱了。”

    “再怎么说咱们家老二跟盛家的大公子关系那么好,不看僧面看佛面,他也该网开一面啊。”

    顾堰开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说道。

    “行了,哭什么哭,等我死了你再哭不行嘛。”

    “平日里我让你好好管教那个小畜生,你听了嘛。”

    “整天由着他在外边胡闹,跟一群纨绔子弟吃喝玩乐,不务正业。”

    “到如今是文不成武不就,如今还惹出了这么一桩祸事来。”

    “你还有脸埋怨人家冠军侯。”

    “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十七律五十四斩啊。”

    “别说他一个小小的下级军官,就算是我在军营之中,都不敢延误点卯。”

    “打他四十军棍那是便宜他了,就算是把他就地正法了,那也是名正言顺光明正大的。”

    眼看着顾堰开发了火,小秦氏瞬间吓得不敢哭了。

    在擦了擦眼泪后,小秦氏很是柔弱说道。

    “老爷教训的是,妾身是个妇道人家,头发长见识短,您别跟妾身一般见识。”

    “可总不能就让廷炜待在诏狱里吧,总得想办法先把人救出来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