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安趴在萧封观身上,被粗红性器顶红了眼眶。

    穴口被操开,红嫩软肉紧紧包裹着茎身,每一下顶弄都带着水液溅出,沈安捂着肚子,手心都被顶到了。

    “萧……萧……”

    他话都说不出来,被粗暴快感折磨得眼前发昏,整个人都在发抖,身下软穴一缩一缩,下意识地吸裹粗硬性器。

    萧封观坐在椅子上,一只手随意搭在他腰后,挺腰向上操他,看着白嫩的会阴被拍红,淫水黏腻地布满了交合处。

    戴着扳指的指腹缓缓揉着腰腹,时而掐着腰向上提,让阴茎操的更深,沈安抱着肚子皱眉,眼泪糊了满脸。

    这口穴的敏感点太浅,每次抽插都会被磨到,狠狠擦过去的时候穴肉痉挛着绞紧,被迫吃进整根粗硬的茎身。

    沈安快受不了了,他们午时不到便回了王府,连饭都没用就被脱了衣服进入,此时天已经暗了下来,萧封观还是没有停下的预兆。

    穴肉被操到软烂肿胀,碰一下都疼,却被不断贯穿挤进,小腹下意识收缩抗拒,却反倒将萧封观侍奉的眯起眼睛。

    “不行了……”他推拒着萧封观,却被掐着腰狠狠操了几下,霎时松了力道,瞳孔一缩,身下甬道忽然喷出一股水来。

    性事绵长,仿佛无边无际,身后带着紫痕的臀肉也被捏在掌中把玩,沈安整个人被操透,几乎没一会儿就要高潮一次,到最后眼前发黑,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咬向了萧封观的侧颈。

    萧封观设在甬道深处,硬生生挨了这一下,甚至觉得不痛不痒,他射过后没有立刻拔出来,仍是埋在里面,享受着穴肉的包裹。

    巴掌甩上臀峰,沈安呜咽一声,下意识夹紧,便听到萧封观一声笑。

    “做什么又打我?”沈安咬牙切齿。

    萧封观人生的高大,手掌也大,包住沈安侧脸揉搓的他睁不开眼睛,拽也拽不下来。

    二人在偏厅沐浴后才吃晚饭,沈安胃口却不高,一碗梅花汤饼只吃了几口便昏昏欲睡,萧封观吃到一半被徐王的人叫走,他便推了碗离桌走向床榻。

    可能是白日里吹了凉风,此时脑子昏昏涨涨,他在王府没有自己的住处,一直睡的是萧封观的卧房,此时也只是犹豫了一下,便脱了衣裳钻进被子里。

    等到夜半,萧封观回来的时候,便看到被子微微隆起,沈安蜷缩在里面,只占了很小一部分床榻,睡得很熟。

    可等到萧封观将人抱在怀里时,才发现了不对劲。

    沈安浑身滚烫发抖,牙关颤栗,手中死死攥着他母亲的手帕,冷汗将里衣都打湿了。

    “沈安!”

    萧封观叫不醒他。

    王府后院重新点灯,值夜的下人全都被叫了起来,好在府中常年备着医师,来的仍是上次那个声音温润的男子。

    医师替沈安把了脉,神色愈发凝重,半晌才收回手,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