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偌大的林子,你不知该去何处寻他,反袭的人马并未对军中作出什么出格之事,只是苦了司徒方旬,你赶回时,他们三当家正坐在你的主账之中,从容不迫,神态毅然。他眉眼冷俏,面部干净洁白,不似西北之地能开的花来,眼睑下有一颗痣,垂眼时可以看见又长又浓的睫毛,整张脸清冷又漠然。“皇太女别急,你的侧君不过是躲进了林子,月黑风高的,对了,他正在生产,这血腥味应该不会招来什么狼才虎豹吧。”他假装惊讶,捂着嘴巴,作出一派才想到的表情模样。你内心翻了无数个白眼,他怎么一副后宫争斗的模样,你拎起他的衣领,“你同为男子,为何要为难他?”他上下打量,扬言道:“因为我呀,不相信他说的话。”什么话?你那能管司徒方旬说了什么话,总之不可能是夸你的话,他那嘴巴到底是骂了人家什么,才被人赶进了林子,现在不是想这个时候。“来人,把他压下去。”其他两位已经被斩首示众,你不竟想,他一介男子,是如何一步一步走到着三当家的位置?那么,极有可能跟司徒方旬有一样的想法,在这重女轻男的世道,争一个自己的活法,若你给他一个机会,说不定能为你所用。“先别杀他。”他的眸子眯了眯,似乎在考虑你这句话的含义,又或者得到了答案。你没在多想,找司徒方旬要紧。密林每到夜晚来临时,总能听到狼叫,隐隐不安。“怎么样,找到了嘛?”“拜见殿下,还未……找到侧君……”他们一直以林中危险,小心殿下圣体为由,不让你亲自去找司徒方旬,可他们半天都没给你带个准信,你内心无数个万马奔腾,按耐不住,“给我找只狗来,快!”你给它嗅了嗅账中那块简陋产垫下司徒方旬留下的羊水与血渍,立马有了反应,往林中奔去。“多派些人手,要快!”说着,你趁机策马而去。“殿下!!”司徒,等我……狗狗一直在往里面带,你心中疑惑,司徒方旬拖着待产的身子,怎么走了那么远,越往里走,树越密,好几次你都被横着的树枝刮到,你一边策马一边喊司徒的名字,期望他的回应。“司徒!!你在哪?”恍惚间你好像听到似有似无的喘气,在这漆黑的林中,勉强能借着透过来的月光看清路,你有些害怕,停马点亮手中的火把,仔细辨别方位,寂静的林中,狼嚎,撕扯声!我靠!“司徒!司徒!你别死!”你心中升起异样,心砰砰直跳,七上八下的,如烧开的沸水,翻腾不止。月是冷的,血是红的。狼群将司徒方旬包围,他倚在树下戒备的与狼群抗伍,不知从哪扒来一件与他身形不符的外袍,像一件严重缩水的衣服,勒得他肚子每一次涌动都能清清楚楚的瞧见,还被狼群扯的残缺破败,什么也挡不住。手肘在渗血,小腿也在渗血,更加令人触目惊心的,他的两腿之间,一大片一大片的红,从那道缝隙中流出来,顺着股缝流在大腿内侧一路至下。狼群虎视眈眈,只待他体力不支的时。你射出一只暗箭,箭风之快,一把将野狼钉在树桩上,动弹不得,重新点燃火把发出耀眼的光,使得狼群畏而怯步,见状,狼王一声嚎叫,带头消失在密林之中。光打在脸上,你黝黑的眸子氲出湿意来,深吸一口气,才压下去。“司徒……”你喉间发怵,难以开口。司徒方旬的伤势惨不忍睹,你终究是没忍住,泪珠啪嗒啪嗒落在他手背上,“对不起……我不该留你一个人在营中……你说的对……呜呜呜呜……呜呜呜我…”他轻柔托起你的脸,指尖冰凉,一点点擦掉你脸上的泪,“……呃……别哭……小爷我……还没死呢……”你双手握住他的手,不断摩擦,生出点热来,这六七月的天,始终盖不住他身上透出的寒意,“司徒,你怎么这么凉。”他不再回应你,眼皮越来越沉,腹中痉挛依旧,也阻挡不了他困顿的睡意,小刀划开紧绷的破衫,珠圆玉润孕肚弹射出来,触感微妙,时而柔软顶起一角回应你的掌心,时而硬成一块铁墙,层层包裹,无懈可击。“司徒!?你别睡……”他身子慢慢没了支撑,滑进你怀里,每当孕肚发硬,总能看见他轻轻蹙起眉头。你早以发射信号,不待多时他们便会赶到。马背上寻来件披风,将他凌虐不堪的身子裹住,他不安生,睡梦中还隐隐约约听见他在喊,不能生……你伏在他耳边轻道,抚弄他晕湿的发丝,有些凌乱,仔细扯开打结之处,一根根青丝别与耳畔之后,他脸生的好看,深邃的眸子总让人觉得他很凶,但若是瞧见他眸含涟漪水气,一声声唤着妻主,再用力点,即是入了佛门,也得再染尘中事。“别担心,现在可以生了……”他不懂得隐匿感情,喜欢便是喜欢,讨厌便是讨厌,新婚之夜你踏入他的帘帐,未掀起盖头便被他赶了出来,他说他讨厌你。于是你告诉他,并非是嫁了人便不可在习武,你要做的不是打造一个女尊男卑的凤祥国,而是男子也可以有自己的用武之地,也可以有自己的一片天地。后来你们补了一场洞房花烛夜,掀开他盖头时,他红着脸,眼神并不避闪,真真切切满眼都是你,他很主动,褪去轻纱,露出他健硕的胸肌,他说,清清,也请给我一个孩子吧。他伏身抬臀,平日里舞枪弄剑略有粗糙的五指,掰开臀肉露出细嫩的花穴,情到浓时,红晕着眸子,怎么都得不到满足,妻主,请再用点力,他扭着胯,一下一下坐的更深,一声声欢叫中,泄了满园。当然,床笫之欢并不会影响他平日里对你的大呼小叫。“侧君这羊水都流尽了,恐怕……恐怕……”女医从司徒方旬身下退去,指尖带血,来不及擦拭,就面色慌张的跪在你身下。“恐怕什么?你要急死谁?”你看着这荒郊野外,勉强支起的棚子,还要请你在外等候,冠冕堂皇的说,生产血腥重,还是不要误了殿下眼。“臣不敢,只怕小殿下性命不保,而且侧君的身体恐怕以后再难有孕。”“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,先保司徒!”“臣惶恐,这向来子嗣是比……”“荒唐!活生生的人不救,那还来什么子嗣,他要是没了,你也别活了!”天边亮起微光,色彩交织晕染,模糊的让人分不清黑白。“我今天就看着你们,谁敢先放弃大人试试。”说着硬闯进账中。不过是围着司徒方旬倚靠着的那棵树拉起了高高的遮挡,你在外清楚的看见烛光将司徒方旬的身影投在白布上,里头的人影拥挤却井然有序。走到里头才发现,司徒方旬的伤口已经被绷带缠绕止血,酸涨的腰一直有人跪在一旁揉捏,身下也垫上了厚厚的棉絮,他们不忘礼节,找了块素红帕子垫在司徒方旬的屁股下,迎接子嗣的到来。司徒方旬还未醒,身上盖着我之前给他裹的披风,双腿被人掰开,清晰的露出产穴,若是他醒了,瞧见满屋子的女侍从,会不会抓狂。你揉了揉眉心,“留下女医跟两个侍从,其他的先下去吧。”“是。”东边升起新旭,蜡烛燃烧殆尽只余底座,侍从听从女医安排,未间断揉腰及推腹,干涩的穴腔口终见胎发,女医兴奋之举,邀你一同查看。你们俩趴在司徒方旬的胯间,看那刚刚冒头粘腻发黑的一团,卡在穴口红肿外翻的息肉里面,感到新奇。“呃……你们……在干什么!……呼……”一阵冰冷的寒意漫过脊椎沿至全身,头顶响起司徒方旬极淡的声音,虽是轻却很急促。你抬头,正好撞上了司徒方旬那冷冰冰的眸子,凶巴巴的模样,又冷又淡,眉宇间,道不明的烦闷,朱唇轻启,“…呃…还轮不到你给我接生……出去……”你不敢相信,瞪大眼睛,挤眉弄眼的看着他,满脸问号。而其他人早听过司徒方旬的性子不好的名声,在听到司徒方旬的声音时,就纷纷跪地趴下,不敢起身。他压低了嗓子,再次复述,“…呃……出去!……”你心想,我要是再被他赶出去一次,我这皇太女的面子还要不要,索性站起身来,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,一屁股坐到他身旁,拉住他紧攥披风的手,“我是你妻主,我不出去,你们!快看看他哪疼!”“是。”司徒方旬脸都气白了,拉住你的手却力道合适,他疼的说不出话来,女医按压腹腔,每按一下,下穴内部便紧缩一下,推着胎儿往下走。好在腹疼如常,只是没有了羊水的产道聒噪,娇嫩的穴肉磨不住胎儿虽光滑的皮肤,死死咬住胎身,动不了半分。“殿下,小殿下下不来了,臣要往侧君……穴中涂些润滑之物……”女医不断扭捏自己衣角,声音越说越小,只敢盯着看我,无视司徒方旬阴沉的目光。你瞥了一眼余光中的司徒方旬,他眼中有闪过震惊,但很快平复成了妥协,你自知女医接生已经很为难他了,若是在他知情的情况下,进来那处,恐怕他以后……“我来怎么样?”女医欢喜,磕磕绊绊说道:“那…那自是最好不过了……”他们从账中退出,只剩你跟司徒方旬面面相觑,气氛突然有些尴尬。账外女医细心指导,“还请侧君换个姿势,趴下将产穴朝上。”司徒方旬听话的缓缓翻了个身,双腿跪着,慢慢压低上身,伏在软垫之上,孕腹顶在那张素红的喜帕上,他分开了两腿之间的距离,正好能容纳一个你。如他初次那般,双手亲自掰开了臀肉,露出吞吐不息的产穴。“殿下只需要将手伸进产道,把这些润滑之物都带到小殿下卡住的地方即可。”你看着那山丘之中旖旎风光,忍不住伸出双指,描摹起来。“呃……”身下人猛的一颤,塌了腰去,埋在披风中低喘,你来了兴趣,一路摸到他悬挂在空寂寞的两颗玄蛋,一手只能握住一颗,剩余的那颗像是不满,引的司徒方旬红着眼角回头望你。“呃……别……不行……”“侧君,是有些疼,还请忍耐。”账外响起适宜的劝解声,你只能耸耸肩,笑意盎然,欠揍地趴他耳边,学着腔调,“侧君~还请忍耐呐…”于是你动的更放肆了,干枯的井开始自己冒出水来,小巧的泉眼处已经积满了一小洼地,环绕下去,捏住他盈满的胸部,手感揉软绵绵。“呃……疼……疼……别碰……”你突然想起来,现在这里是积奶的地方,诸韫玉因为身体不好,产后几次开奶都疼的死去活来未果,最后只能作罢。“司徒,你说你这里会有吗?”你跑到了他面前,端起他赤红的脸,氲热的目光,嘴角流出涎水,这是兴奋的表现,他直起身子,双腿岔开跪坐在面前,挺起胸脯往你嘴边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