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钟所剩无几,胎发不曾窥见。三皇女早已被弄的血脉喷张,站到了马车跟前,喊着屿陌再用力些,那还管那沙钟之约。车厢里传出一阵一阵低低的痛吟,她也是走近了才发现,那声音听了,令人蠢蠢欲动,见猎心喜。屿陌换了个姿势,双腿张开跪立,重心往下压,胸腔的细肉磨在毛毯之上,纤长有力的臂膀掰开堵在产穴的臀肉,手指戳进产穴,灵活的在产道里面扦插,扩张大小不足的穴口。她突然希望腹中的胎儿能折磨的屿陌大叫,至少不用她屏着呼吸,细细去听,才能窥听到那强自挨忍,宛转哀鸣的呻吟。手指抵住胎头,轻轻往里推,摩挲在稚嫩的产道里,含住手指的穴口又吮了吮,紧跟着双腿打颤。他才不管什么沙钟,他只知道,车厢外站在的三皇女对他蓄势待发,而主人无动于衷,甚至面色难露,是他不够好看吗?于是他迟迟不愿胎头着冠。“再用力一些呀!”三皇女吼得满面赤红,没了刚刚的威仪,全全一个沉迷酒色的登徒子。直到有人提醒着她时间快到了,她才收敛些许,“生不出来嘛?”屿陌不回话,泪眼婆娑的往后望,寻找他在意的人。三皇女已经迈着步子走进了孤狼狩猎的专场,娇娇怯怯的不在再伪装,取下束发中藏匿的暗器,狠戾的扎进见窥得春色的眼睛。一声惨叫,鲜血喷射,两颗赤红的眼球滚落在地,屿陌拾起在旁的香囊球,不慌不忙的披了件斗篷。冷色询问,“三殿下,好看嘛?”密林躲藏的救兵早已按耐多时,一涌现出,伴随着冲锋陷阵的呐喊声,整个密林边境围满了黑压压的士兵,胜负已定,成王败寇,新的女皇不会是一个瞎子。“主人……”屿陌单膝跪地,双手奉还那颗窃取的香囊球,岔开的斗篷缝隙里,白晃晃的大腿根肉分外明显,顺着大腿内侧蜿蜒流淌。“你……”沈清忍不住去看,又想到那对血淋淋生剜掉的眼球,心中一颤,逼迫着往别的地方看,正好碰上屿陌那双无辜单纯的眸子。就是这眸子,显得他人畜无害,才不知她身边究竟是养了只忠顺的狗,还是一匹残暴的狼。屿陌见主人即不接香囊,也不喊自己起来,双手颤颤开始发抖,逐渐稳不住去摸着肚子,最后弯着腰深深喘两口大气。“呃……”“屿陌!快,快去……”能去哪里?荒郊野外的!转念一想,还有一个人。“顾司安!!”一身玄色原纹窄身袍子,外罩深紫貂皮大袄,面容俊雅,双手环抱在胸前,目视前方,不急不缓的朝这边走来。神色冷漠,“皇太女殿下还是先关心关心自己肩膀上的箭吧。”顾司安虽有一副好皮囊,但开口总是直言不讳,带着傲慢与挑衅。这么一说,肩膀一阵剧疼,沈清完全忘了肩膀还插着把利箭,去掉了多余的箭柄,锋利的箭头还镶在肉里。“你还说,要不是你来这么慢!”“您也没告诉我计划有变呀。”顾司安语言犀利,经常不给对方留情面。“……”局促的马车里,一人坐在榻上闭目养神,时不时睁眼巡看跪在毡毯上呼呼吐气的另一人,难受的不断去摸空空如也的后穴。顾司安也不知怎么就被分配到了照看屿陌的差事上,他既没有生产经验也不会照顾人,更别指望他能给屿陌加油打气了。马车里的好戏,他也看了个全,这肚子里的孩子,是皇太女的。“屿陌暗卫,你越界了吧?”谁都知道,暗卫不可动情,更别提怀孕生子。“看起来,皇太女并不知晓着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呢……”屿陌置之不理,抱着肚子继续发力,宫缩力度减小,他已经错过最佳分娩时机,随着羊水的减少,产道变得干涩,孩子会有危险。“呃……呼……”顾司安也不在乎,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,垂眸驻足,略加思索。“不过确实给了我一点提点,这次的报酬,就换一颗种子吧。”两辆马车一前一后,好在运气不错,乡野僻壤之地,没走多久就遇到了一户人家,总算是能寻个安稳地调整一二。“啊————!!!好疼————!!”不大的房间里一分为二,隔着一个破架子搭建成的临时屏风,一边是独自分娩的屿陌,一边是众人拥护,忙上忙下,正在喊疼的沈清。褪去多余的衣裳,白皙的胸脯上,触目惊心一个暗红的血窟窿,顾司安坐在身后,抱住她挣扎的身子,捧着她的脑袋撇开混乱的发丝,不停的安慰。没法擦拭药剂,看不清伤口的军医一时哀怨,“皇太女殿下,请您冷静一些!”“你不知道轻一点,废物!”顾司安愤怒一脚踢在军医身上,帕子又在沈清脸上擦了一遍。她实在没法冷静,箭头如鹰勾爪子死死抓住血肉模糊的嫩肉,稍稍往后一扯,仿佛无数倒刺,爆裂的感觉传至神经末梢,形成二次伤害。“主人……吃了这个就不疼了……呃……”屿陌不知何时抱着肚子颤颤巍巍的走到了身边,手指往沈清嘴中塞进一颗药丸,还没来得及问,这是什么药,身后的顾司安利索的拿起傍边茶水,就这么吞下去了。某些事情上,他们还是挺默契的。“箭…我来拔……你下去吧……”对于处理这种程度上的小伤,屿陌自是十分熟练。说着爬上床,张开双腿坐在沈清胯前,产穴的胎发已经依稀可。椭圆的肚子横跨在他们之间,除了翻涌的的肚皮能证明他正在生产,脸上看不出他有任何不适。军医看向顾司安,得到默许后退出房间。屿陌双目诚恳望着她,声音轻飘飘的,显得出奇乖巧,“主人……你摸摸它……”掀开遮挡的披风,带着沈清过度紧张而握成拳头的手,放到宫缩过后恢复松软的肚子上,同他一起安抚躁动不安的孩子,慢慢触过每一个角落她不曾感受过的地方。药丸在胃里分解生效,慢慢浑身发热,外界的感知开始混淆,模糊不清,手部良好的触感让她得到放松,整个人飘飘欲仙,疼感似乎不再强烈,取得代之的是酥麻。“屿陌……你好软……”沈清双眼雾起,急不可耐想把屿陌揽入怀,忘了搂住她上半身的顾司安,只能眼巴巴看着屿陌若即若离在她身上游走。“主人…还有更软的地方……呃……”只不过那更软的地方现在被占用,吞吐的诞下我们的孩子。宫缩起,产穴包裹住胎头,含住头皮,等到他一收力,又会缩回去,他自嘲,没想到他还会遇到产力不足的问题,孩子反复碾磨红肿边缘,也算报复他之前久久抵住胎头在甬道不让出来的仇恨。他慢慢俯下身,倚在她胸口喘气,等到缓解,舌尖舔舐伤口,一点点清理,顾司安也不闲着,握紧另一只手,在她脖颈吮吸,对着她耳畔轻语吐气。一时间,房间的空气稀薄滚烫,充斥着燥热不安的气氛,调动兴致高涨,屿陌胯下凸起的巨物抵住腹底,急需一个润滑的小穴,抚在肚子上的手不自觉加重力道。每当发硬,沈清都会一愣,看着屿陌趴着她怀里低喘,薄汗微凉的额头搭在她肩膀,微张的小口,一口一口朝着她伤口哈出热气,她想挣脱束缚的双手,捧起他魅惑的脸,问他是否难受?没等她欣赏完这副模样,他就会抬起头,双眼虔诚无比,动作至极谄媚,缓慢靠近唇边,喉结滚动,垂下的眼帘挡不住他内心的渴望。一吻毕,紧接着身后的顾司安不甘示弱,扭过沈清的头,盖住她看向屿陌炙热的眼神,加以自己的痕迹去覆盖。“嗯、嗬……呃……呼呼……主人……”身上的人在发抖,胎头终于扩开产穴露出半个头来,他反手去摸,湿热的胎发在他两股之间突兀的凸起,严丝合缝的卡在狭窄的产穴,涨得好像那处即将撕裂。但产穴是柔软的,只要慢慢调整,总会不伤及紧绷的产穴。他双手握住箭柄,慢慢往后扯,麻痹的疼觉转化为别的东西,脱离掌控的一只手神不知鬼不觉,解开了裤腰带。屿陌因为发力,撑起腿挺直了腰杆在她身上操弄,一边害怕速度太快弄疼主人,一边忍受产口微乎其微又无法忽视的胀痛。谁也没有察觉,虎视眈眈的阴痉已经在产口观望,思索着这小穴含了个什么物件,无法控制的手握住湿滑的胎头,指尖轻轻往里面推,才娩出的半颗胎头又这么轻而易举的回到产道。“…主人……不…不行……不能…呃啊————!”失控地身体猛的拔掉肩膀上残缺的利箭,顷刻之间化作喷涌而出无尽的欲望,不管不顾的往松弛的产穴插去,扭曲的身体,逆行的胎儿,拥挤而进的阴痉,迫使他发出从未有的惨叫。“啊——!…不能……呃…好涨……主人……我在生……啊哈——!”事态一时失控,无力的产夫被强行按腿上,产穴吞下去整根阴痉,燥热的身体不断往他里面钻,滑腻的产道温润收缩,她本就淫热的身子,在进入产穴的一瞬间便得到释放,但这还不够。她继续发力,猛顶数十下,再次释放,全身没有了顾及,只贪图他身上的芬香,抱着他的肚子又揉又捏,啃咬在无力支撑匍匐直往前送的红点上。孕夫临产时,宫口张开,宫颈下降,不费吹灰之力便可次次顶进松软的宫口,感受宫胞内为孩子精心搭建的闺房,这是不可多得的享乐。悬在腰间的肚子抗议的发硬,每顶一次,就止不住颤栗,无尽的酥麻与酸涨交织,汇集在尾椎骨通过颈椎,传达至每一寸皮肤。汗毛树立,后仰的脖颈被沈清托住,摩挲着后颈,蜷缩的脚趾,胡乱的踢蹬,长吟不闭的嘴角流出涎水。滚烫的精液在他宫缩之际,甬道夹住阴痉,喷射在宫胞混浊的羊水之中,他全身抽搐,眼神迷离而痛苦,情不自禁的往后翻,露出眼白。“嗯哪——!”身下的小玉茎也吐出一口白浊来,顾司安看够了热闹,实在不明白他是疼还是爽,总之不能再让沈清肆意妄为下去,他擒住沈清还欲行凶的手,对屿陌说道:“快下来。”屿陌强撑着乏力的身子抬起臀部,吐出穴中蕴含的巨物,他一抬沈清就顶着胯往上追,丝毫不给他离开的机会。“屿陌是要去哪里?”孩子被挤回了宫胞,将最脆弱的地方暴露在外,这是他致命的失误,“……主人…我需要先去生孩子……呃哼……”沈清眼神混沌,看起来疑惑,盯着一直翻涌的肚皮,感叹神奇,他的暗卫什么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大了肚子。她内心的纠结,在迷离间直截了当问了道,“是我们的孩子?”屿陌规避轻重,回道:“…主人…您稍等……马上您就能见到…嗯……”阴痉插的很深,脱离宫口时甚至在产道内发出‘啵’的一声,他颤抖不止的双腿继续往上抬,液体蜿蜒缝隙流至腿根,分不清那些是羊水,那些是精液,那些又是他产道刺激分泌的粘液。混为一潭,泥泞不堪糊在他下体。失去温暖花房的阴痉,变得不适,急需下一个柔和河床前来安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