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静的夜里,梦像一条柔软的丝带,轻轻缠绕着她。睡梦中的男人,对她百般放纵,唆使着她用各种法子玩弄自己,偏偏那张脸还神色平静,镇定自若。有时是白发飘飘的稚嫩懵懂少年,有时又是成熟沉稳的人间之态,不管哪一种,都别一番风味。在那秘境灵池里,两人衣不蔽体,大汗淋漓,喘得热情似火,男人的皮肤像精心打磨过后光洁的珍珠,让她爱不释手。“清儿……呃嗬…慢些……”男人适宜的暧昧喘息总搅的沈清心烦意乱。她压抑隐忍的喘息混杂着水下肉体碰撞声,两股肉之间水花四溅,像垂死挣扎之人,将要溺死的扑腾。看着那张不可一世的脸,心中总升起违背道德的负罪感,“舅舅……对不起……”沈清目光一沉,腹腰绷紧,狠狠一捅,力道结结实实打在穴心,底下那口横春含情的小穴,流露出一股淫水,化在水里,每一次抽动,那处就颤抖着吮吸,快感令人发指。她那薄情寡欲的舅舅,在不惑之年像开智一样,销魂至极。已是初冬,沈清醒来还是湿一身汗,又做那些败化伤风的春梦,每每她独睡时,总能梦到,极其有规律可言,像侍寝般耐心恭候着她。“殿下可是醒了?”沈施卿修长的手指掩唇打着哈欠,素白寝衣领口混乱不堪,混身像从水里刚出来一样,透着胸前那两点靡红。他撩开纱帐,赤足着地,睡眼惺忪摇晃着站起身,直奔桌上的茶水,饮得太急,嘴角溢出的水珠一路淌至那大敞的领口消失不见,绕是服侍的婢子都忍不住跟他共同滚动喉结,吞了吞唾沫。沈施卿那张脸长得水灵,平日稚嫩中透着冷峻,让人望尘莫及,现下小脸微红,一股子媚意,慵懒随性的姿态更是不知怎得就酥到骨子里去了。他放下杯子,喃喃自道,“总是说什么对不起,也不来看看我老人家。”自从那日一别,沈清倒是常去祠堂聊天,只是不怎么来这秘境,想当初在人间,隔三差五赖在府上不愿走。他轻叹一口气,“终是孩子长大了,成家立业就忘了我这孤家寡人。”沈清那日刚巧在钦点嬉趣阁新到的宝贝,没有通报就听到身后不轻不重的脚步声,待她一回头,“舅舅?”沈施卿盯着她手里一左一右稀奇东西,微侧着头,明知故问道:“清儿在干什么呢?”沈清这才觉不对,慌忙将东西藏到身后,“舅舅,你怎么来了!”她只一眼便认出这是沈施卿本尊。沈施卿在沈清眼里清纯的跟白纸一样,她原先生怕那个莽妇把自家不懂世事的舅舅诓骗了去,现下,近水楼台先得月,竟然是她自己吃了第一口。沈施卿眉梢一挑,脸上笑意染上几分无奈,叹道:“你总不来,只好我来了”他随手拿起锦盒里的东西在手上把玩,那淫靡的东西在他手中就像渡上了层圣光,如播撒种子的法器,伟岸无比。沈清急得站起身,将那东西与自家坐观不变的舅舅分开,道:“好久没跟舅舅一同逛街了,你不知道,街上开了家新糕点店,可好吃了,我们一起吧。”说着就赶紧将人拉离了这是非之地,那酥香斋要想买到点心,大可不必他们亲自排队,现在这队伍排的,有一半是为了看沈施卿,有一半是为了点心加看沈施卿。偏沈施卿浑然不觉得周遭看他的眼神炽热,还觉得这家糕点铺当真是远近闻名,这么多人冲它来。沈清看着眼前的人,同样身姿英挺,仿若修竹,怎么就是跟那个舅舅不一样的感觉呢?“不知怎的,今日国舅格外好看!”“可不是,原听国舅嫁人了,哭死我了,前不久还见了一次他们夫妻,不知为何那日心态平平,今个不知咋地,百看不厌。”“明儿我要叫我那侍君梳个一样的发型。”沈清听着身后不大不小的议论声,再看沈施卿的发型,哪有什么发型!乌黑的长发一泻而下,两遍鬓角各拢了一簇,随意用了根白色绸缎扎着,可谓是披头散发,没有规矩的束着。可奇怪的是,寻常男子这样免不了觉得是仪容不整,可他这样反而清雅至极,全无半点散漫,好看的让人觉得全天下的男子都应该似他这般披头散发。沈施卿在秘境闲散惯了,一时没觉得什么不妥,沈清一想到改明都城的男子都要效仿壮观场面,就忍不住笑出声来。“清儿,你笑什么?”沈清摆摆手,掰回沈施卿的脑袋,指着前面,下一个就轮到他们了。“会不会是因为站在陛下身边,才各外好看?”沈清一听,有品位,这位姐妹!店家不但份量多给了,还送了新品蜜浮酥柰花,笑眯眯的挥手告别,“以后常来呀!”就这营销策略,新品要卖脱销。沈施卿捧着那精巧的透明盒子,感叹道:“好漂亮呀,像朵白莲,和清儿一样。”沈清身子一歪,打住,白莲可不是什么好词,但看着沈施卿如此高兴,又不想扫他的兴,只能硬着头皮微笑回应。沈清看着这方向,不解问道:“舅舅这是要回府?”沈施卿对那朵莲花还真是爱不释手,任然捧着,转过头眼神澄澈,凝视着沈清,道:“有什么问题吗?”有!有大问题!!沈清委婉表示:“…呃……那舅…舅妈……”不料沈施卿语出惊人,“清儿不是喜欢刺激嘛?”“哈?”打的沈清措不及防。那次跟时序书房大敞的,他果然还记得。沈施卿大摇大摆带着沈清进了屋子,点心摆满铺满整桌,心思却不在这上面,目光紧随沈清,看着她狼吞虎咽,粘得满嘴都是,不禁感叹,“真是好久没这么看清儿了。”沈清对这种注视习以为常,毕竟从前他们就这般如此,可沈施卿突然这么一说,气氛变得微妙。他们的关系,又怎会是从前。“舅舅,你要不要尝尝这个?”她慌乱的挑了块糕点,舞到沈施卿唇边,不小心碰到温热的唇,酥麻的手都颤了。沈清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。沈施卿眸色微暗,张嘴接过那块点心,温朗一笑道:“确实好吃。”随即抬手擦掉她嘴角的碎屑,白衣清冷,耐心道:“其实与我而言,我并非是你的舅舅,也不是神明,我于你,只是宿命之意,天选之人,若清儿不愿碰我,大可一走了之。”沈清一顿,轻搭在沈施卿的手突然紧握,扯着脖子昂首道“并非如此!我只是怕舅舅不愿!”那雪白流苏,花开时惊艳满城,花落时雪花纷飞,何等壮观,是沈施卿用无数个日日夜夜,血汗熬出来的盛世旷景。她怎会不喜。沈施卿像早有预料般,带着与世俱来的从容与无畏,轻轻痒痒,把沈清的手带到那胯前,沉声道:“清儿可以做任何想对我做的事,像从前那般。”哪般?像梦里一样?见沈清仍然没有表示,他慢慢垂下目光,睫毛盖住眼底的悲伤,声音带着颤,“反正除了清儿,也没有人碰这……”沈施卿受伤的模样表现的淋漓尽致,仿佛一切都是沈清错。趋之如骛,万人追捧,怎会没人碰?“我是喜欢舅舅的!从小就喜欢!!!”他喜笑颜开,挑着眉,十分中意这句话,当即决定,“那今夜,便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。”随着一个清脆的响指,红衣喜服,红烛纱幔,窗帘轻轻摇曳,临窗处,一朵牡丹开的娇艳。这是沈清的主场,她拿起那蜜浮酥柰花,细腻如奶油,抬眼看着眼前娇艳的美人,“其实舅舅,这个点心还可以换种吃法。”长袍滑落,沈施卿幻化为白发少年,身体娇嫩如玉,一览无余,深邃的眸子此刻多了丝妩媚,像是可以勾掉所以敬仰者的魂魄。红唇含情,开口道:“愿闻其详……”沈清将奶油涂在沈施卿唇上,轻轻舔吮,两瓣唇含着浅薄的下唇,像吸奶一样,不一会儿红艳欲滴,柔嫩的像要滴出奶水来。“甜的……”沈清舔着嘴角,手指碾磨沈施卿已经红肿的下唇,慢慢下滑,停留在胸前两颗红珠中央,犹豫着要先宠幸那颗。沈施卿不解,“……浮酥还能是别的味道?”“我是说舅舅是甜的……”最终还是挑选了右边那颗,指腹点压着打转,攥在手里轻旋,沈施卿闷哼一声,板直的身子往后一缩。“呃嗬……清儿就知道哄我…呃……”沈清笑而不语,一点点将奶油抹平在乳晕之上,独留那傲然凸起的红点,点缀其中,十分满意,觉得这才是糕点铺该卖的招牌。沈施卿身体像小孩涂鸦的宣纸,任由她在上面涂涂抹抹,面对沈施卿的夸赞,沈清倍受鼓舞,信心大涨,舔掉周围的奶油还不够,舌尖勾着那最后的精华吸入口中,一股无法言语的奇妙感觉从那窜夺而出,沈施卿退至桌沿,手撑着就要招架不住,他轻轻唤道:“……清儿…别吮了……嗯……”沈清倒是听话,说停就停,抬头看着沈施卿费力喘气,对着她浅笑,目光往下扫,小小的肉粒肿胀了一圈,水光透亮的,尽现艳色,她不想停,但沈施卿的话总是很难违背。她问道:“舅舅……好些了吗?”这样艳丽荒诞的场面只存在梦中,如今真实且清醒的的发生在当下,身下一股燥热,直催促着她欺压而上。沈清等不及,立马将他翻身按压至桌面,掰开臀缝,中间藏着的小东西,颜色粉嫩,极为漂亮,在沈清的注视下,往回一缩,热情好客的吐出一口淫水。她又说了遍,“舅舅……对不起……”舌尖承载着一团奶油,扑到那小穴面前,轻轻一勾,湿热的舌尖并未触及,反倒是粘腻轻盈的奶油遗留在上。“啊!”沈施卿惊呼出声,浑身一颤,莫要说沈清上次含身前的玉茎,是凤凰国女尊男卑极少有的性爱行为,现下舔弄着后穴,更是闻所未闻。饶是纵欲的沈施卿都要脱口而出,不合规矩。沈清是女帝,这样的服侍是她不该有,而沈清敬他,才这般虔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