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要是找不到对象,就都是你的错,到时候我把自己打包嫁到你们家来。”“找不到就找不到呗。”江予川懒洋洋掀起眼皮,“你又不会待在梅江,既然早晚要回京城,何必伤了女同志的心。”“也是。”孟寻州拉过一条凳子坐下,想了想,又哎了一声,“你今天说要出去吃饭。这围巾不会就是跟你吃饭的女同志送的吧?”他摸着下巴嘿嘿笑道:“咱俩天天都待在一起,你和哪个女同志熟,我能不知道吗?这围巾是禾念安送你的吧?难怪你小子,悄摸摸的戴上。看这毛线质量,不像是买的,应该是自己手织的。”江予川伸手摸了摸围巾,轻抬眉头,“她感谢我帮了她的忙,送个围巾表达下谢意而已。”“哟,收个手工围巾就这么开心了?”孟寻州煞风景地说:“她可还没离婚呢,你高兴早了。”“离婚了。”江予川将围巾放进衣领里,言简意赅。“离婚了?”孟寻州错愕,“啥时候离婚的?”“碰瓷那天。”江予川说。“难怪那天是在法院门口。”孟寻州恍然大悟,一拍巴掌,“这下你就算追人,也没罪恶感了。”“别胡说。”江予川警告地看了他一眼,“我没在追人,我们只是朋友。”死装!孟寻州早就看透了他,“行行行,你说没追就没追,但你想清楚啊,以后你可是要回京城的,你妈也不会同意你找一个离过婚的。即使她长得年轻漂亮,又能干,只要是离过婚,你妈就不会同意。”“我没在追人。”江予川又说了一遍。过了几秒,又道:“相比一辈子不能跟女同志接触,我妈会妥协的,并且还会大力支持。”“啥玩意,你就打算靠你那个蹩脚的谎言骗你妈一辈子啊?”孟寻州问。“我小时候确实是被你吓出了阴影。”江予川斜睨他一眼,“整个小学阶段,我都不能跟女同学接触.......”“哎,这又不能全怪我,咱俩妈把咱俩当宝耍,我也是受害者啊,你当时还打了我一顿,老子初吻都差点献给你了,我怪你了吗?”“我不是初吻?”江予川冷笑。“......”孟寻州耸耸肩,放弃地说:“说吧,要我怎么配合你。”“小时候的心理问题,会给躯体留下长久的影响,哪怕治好了,也会在某个阶段复发,对吧?”江予川慢悠悠道。“当然是的。”孟寻州暗暗磨牙,“我真是该死呢。”“那你到时候就这么跟我妈解释,不然你就得陪我治疗一辈子,陪我打一辈子光棍。”江予川说。“我草......”孟寻州忍不住爆粗口,“你可真是我亲兄弟啊!”晚上的电话,又是孟寻州接的,他真是命苦啊。康继英从自家哥哥那听说,儿子带了个女同志去军服厂买二手机器了,她那个不开窍还过敏的儿子居然会主动带女同志去办事?简直是闻所未闻!当时就给她激动上了。忍了几天才打电话过来暗搓搓地打听,儿子不接电话,她已经习惯了,反正孟寻州跟他儿子形影不离,问他是一样的。“寻州,你有没有发现,予川近段时间跟什么女同志走的近?”孟寻州装傻,“阿姨,没有这事,予川不是过敏嘛,能接触谁啊?”“是吗?”康继英疑惑道:“他舅舅明明说他上次还帮一个女同志开口,求他帮忙来着。还亲自带着对方去军服厂买机器了。”“啊,那个女同志我也认识。”孟寻州抓了抓头发,“就是一个朋友,失业了,想创业,所以找我们帮忙买几台机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