射得太多,拔出去时,还是有不少浓精跟着一起流了出去。

    谢菱君连气还没喘匀,就被另外俩人抱到地上,前后夹着收拾了一顿,结束时,肚子涨得像四个月大的孕妇。

    躺在床上,都只能侧着身子才舒服。

    一晃到年根儿,吉州的年节气氛很是热闹,整个司令府上下喜庆一片,而远在京城的丁府却没一点年味儿,好好一顿年夜饭吃得如丧考妣,味同嚼蜡。

    丁老爷又犯了老毛病,习惯性在这种场合摆出大家长的谱:“哼,一个个的,没点规矩,这么重要的日子也不知提前回来!”

    竹筷往桌上这么一放,连带着半个手掌拍下去,发出

    惠莲对他也没了好气:“哼,你哪不一样?”

    “流着一样的血,骨子里的霸道和坏都一脉相承,他不是好东西,你就是了?”

    她翻了他一眼,拿起桌上的茶,一饮而尽,对这个自幼优秀又有主见的儿子,真是不知说点什么好!

    丁伯嘉摸摸鼻,母亲说的,好像也没错…

    “我不会让她一辈子都在这后宅里蹉跎的,她是旷野的鸟,不是金笼里的雀。”

    他看着惠莲,目光坚定真诚:“妈,不会太久了。”

    惠莲望着他眸中暗显的点点光芒,细看,又有隐隐的狠戾藏在其中,一闪而过。

    她捕捉到了,心头跟着一震,有一个难以置信的念头冒出,再看过去,丁伯嘉又变回原来的稳重。

    “你不会是想…”她不敢说出,这放在何时都是大逆不道的事,只能睁大眼暗示。

    他坦然弯起唇角,没明确回答,反而是换了另一个问题:“您不想去四处看看嘛?虽说南边乱了,回不去故里,但您未曾见过西北风光,或是想出去走走也未尝不可啊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宅子,留作故居,累了想家了就回来歇歇。”

    他把惠莲说得一愣一愣,心没防备跟着飘晃,险些就被他忽悠过去。

    “我都这么大岁数了,还去哪啊,再过两年连路都走不远了。”她瞪了眼儿子,“你净说这些哄骗人,菱君是不是就这么被你哄到手的!”

    他笑着摇头:“那您可说错了,是她哄我,她在那儿待着就把我哄得五脊六兽的。”惠莲显然不信,她了解谢菱君,小姑娘不是轻浮的人,不然以往那么长时间相处,她不会察觉不到一点。

    惠莲笑骂了声:“出息…”?又叹了口气:“我不管了,儿孙自有儿孙福,你要做什么我信你有数,我就帮你打下手就好。”

    她说着,目光落在窗边的梳妆台,那是新婚时丁老爷亲手为她打的,当时两人也是浓情蜜意,可不过短短一年,他的本性便暴露了。

    这一晃,30年过去了…

    “物是人非啊…那点情分早就没了…”她低声感慨,又似没张嘴,随着一缕烟就飘散干净了。